砸电脑主席因狂躁症入院医治
砸电脑主席因狂躁症入院医治
熊艾春怒砸耒阳社区电脑的那天,清晨5点多就起床了。
“他起床后,先去游泳,然后洗澡,洗完澡再把菜切好。他每天早上都会把我中午做饭的菜准备好。”熊艾春的妻子罗美菊回想说,她没看出老公有甚么异常。
下午两点多钟,她接到,才知道老公发了怒。
“晚上我有些担心,问他情况。他有些不耐烦,说他人骂他,侮辱他人格,他早就想和他们理论。但我没想到事情竟会闹这么大。”
半夜诗人
爽了一次约以后,罗美菊终究答应与长江()见面。当她迟疑地出现在门口时,脸上还挂着泪痕。
才一天时间,老公熊艾春就变得众所周知,令她的生活面临巨大的裂变。她坐在耒阳市文联办公室窗前的沙发上,显得拘束、胆怯。
这是一个看上去养尊处优的女人。她身穿一条白底斑点的连衣裙,栗色头发下纹着细细的眉毛和眼线,唇上有班驳的口红。她眼睛浮肿,面容蕉萃。
“这两天真是天崩地裂,像做梦一样,我的精神变得好恍忽,总是丢三拉四。”她的普通话里夹杂着方言,“这事不像上炒作的这样,我老公是个好人。”
说到“老公”两个字时,罗美菊声音梗咽,用手指抹了抹眼角的泪。
在她的眼里,老公熊艾春孝顺、老实、厚道,每天下班就回家,工资卡都交由她保管。
“周末他就和朋友打打小牌,或和我散散步,跟他在一起20多年,一直很幸福。”她说。
熊艾春住在耒阳市政府旁边的一栋楼里,窗前就是1座小山。他酷爱运动,常常晨跑、游泳,之前还总是带着儿子跑步。“我儿子大概也知道一点这事,但我不敢和儿子说太多。我公公现在是知道了,老人家很伤心。”
她沉默了一会儿,“我不太会表达,我只想告知,我老公是个仁慈的人,平时也关心弱势群体。”
回忆起老公写诗,罗美菊叹了一口气,“那几天他一直睡不好,半夜起来写诗,我劝他不要写,多休息,他不听。”
她的声音又开始梗咽,但仍在努力控制情绪。“后来就有许多人打我,好多,我不知道说甚么,我很畏惧。”
对老公被停职和他的病,罗美菊不愿多说。她也谢绝了拍照的要求。
这个已入中年的女人,像个受惊的孩子,把自己从沙发里拔出来,“我得走了,我还有事。”
刚走到门口,她又转身,留下最后1句说明:“我老公砸电脑前一天,和社区的人聊了1下午,想要他们撤掉诗,但没有撤掉。”
差评诗人
耒阳社区站负责人谷任峰却否认熊艾春提出过删帖。“他砸电脑前,我们是聊过1下午,但从未提出过删帖。”
具体聊了甚么,谷任峰没有泄漏。
耒阳社区站的办公室在耒阳市一条僻静的街上,20平米左右的1间屋子,坐了十来名员工,右边的一个小单间,就是谷任峰的办公室。
他正坐在办公桌前,一个接一个地接,是各大媒体的采访。没电了,就插着充电宝接。偶尔喘气的工夫,他喝一口桌上的水,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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