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有奖连载你是我的城池营垒第五期

——上期回顾:

米佧正自言自语地批评他没有绅士风度,短信就来了,邢少校说:“好好睡你的觉,别胡思乱想。谁要是欺负你了就告诉我,我去咬死他!”

米佧失笑,“你是军人还是野狼啊,还咬人?”

邢克垒纠正,“不是野狼是色狼!”随后又说:“周末我进城办事,过去接你吃饭。”

他一副“不是和你交换意见,而是通知你”的语气使得米佧本能地拒绝了,“我有约会,没空。”

邢克垒忽然敏感了,“和谁啊?男的女的?”

钻在被窝里的米佧回了他四个字,“你管我呢!”

随后邢克垒把电话打过来,接通后语声铿锵地命令:“我警告你,男的一律给我回绝!”

第五期

菜上齐后,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米佧有点狼吞虎咽的架势,惹得邢克垒笑,“个子不高,食量怎么这么大啊?”说话间递过来一小碗汤。

米佧接过来喝掉,“还不都怪你,为了说你坏话,我错过了午餐呢。”

见她吃得这么香,邢克垒有种满足感,“我怎么得罪你了小姑奶奶?不就说了两句重话吗,就骂了我一小天?说说都骂我什么了,解解闷。”

“说你莫名其妙发脾气,说你把我当成小兵发布命令,说你……”米佧数落了一堆无关痛痒的话,表情娇憨可爱,撩得邢克垒心痒难耐。于是,在她恰好说完也吃饱的情况下,邢克垒忽然长臂一伸把她从座位上抱坐到自己腿上。

米佧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就落在了他的怀里。

“你!”仅有机会吐出一个字,前一秒还喋喋不休的小嘴就被邢克垒以一种毅然决然的态度吻住了。

米佧还没从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中反应过来,邢克垒已得了机会撬开她的牙关,吻得深入。他一身军装下的肌肉线条分明,是种很硬朗的男人味道,混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形成一种致命诱惑,瞬间霸占了米佧的所有感官。她只觉得他的唇很软很暖,而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则结实有力。

米佧在邢克垒坚定的温柔中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不知不觉间以手臂攀住他的脖颈,而她这个有着依赖意味的动作,简直让邢克垒亢奋。可就在他想转移阵地进攻她性感的锁骨时,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破坏了一室静谧的纠缠。

动感十足的铃声持续着,邢克垒把脸埋在米佧馨香的颈窝里,不甘心地咬了她一口。米佧疼得轻呼,红着脸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邢克垒却从她上衣口袋里摸出手机,闷声抱怨:“谁这么不识相破坏小爷好事?谁?!”

看到屏幕上老米的号码,米佧慌乱地接通。她绵软无力的声音入耳,邢克垒心情愉悦地低低笑起来。电话是程助理在老米的授意下打的,精明的助理先生瞬间听出米佧声音不对劲,“怎么了,佧佧?出什么事了?”

米佧羞得不敢看邢克垒的脸,细若蚊声地回答:“没……没事。”

人精似的程助理微微皱眉,沉默了一下,以惯常平稳的语调开口:“米先生半个小时内到家,你自己看着办什么时候回去受刑!”

“不能说委婉点吗?每次都原话转达,这样很不讨喜好不好?”米佧嘟囔着挂了电话,用力推开邢克垒,“我要回家了。”

没有像上次那样又哭又闹,只是害羞,这样的结果让邢克垒的心情持续走好。也不为难她,他顺手拿起她的小包,表态,“我送你!”

“我自己走。”米佧拒绝,劈手抢包。

邢克垒顺势揽住她的肩膀,微微嗔道:“别闹。”拥着她往外走。

一路上,米佧都和邢克垒推推搡搡的。

下楼时他搂她,她推;坐上车时他探身为她系安全带,她躲;等红灯的间隙他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她打;几来几往后,米佧终于在车子停在米家大门外时发飙了。她抓起邢克垒伸过来的手狠狠咬了一口,怒发冲冠似的吼:“上次喝醉了,这次呢?这次没有喝酒吧,干吗还那样啊?”

邢克垒也不恼,笑问:“哪样啦?一样吗?你说,一不一样?”

还好意思笑!米佧小巧的耳朵瞬间红了,“邢克垒,你严肃一点,好不好啊?”

“你可真是笨得不能活了!”邢克垒敛笑,一脸崩溃的表情,“我说没说过我是认真的?是你自己不当真的好吧!行,我再重复一遍那晚的话,给我听好了,我喜欢你,想跟你处对象!”

米佧愣了半天也没能消化他的话,“谁要你喜欢啊?我批准了吗,你就随便喜欢?”

邢克垒握住她的手腕,以强硬的语气强调:“能亲不能亲的地方都被我亲过了,不跟我好的话,小心砸手里嫁不出去!”

还敢提能亲不能亲的!米佧红着脸抽手跳下车,“流氓!谁要和你好啊?”

米家有女初长成,眼前敢一次次拒绝他的小妞已经从之前的柔弱版升级为现在的强硬版了。望着她小跑着逃离的背影,邢克垒苦恼地扒扒头发,一脸挫败。

米佧不按牌理出招的套路打乱了邢克垒的步伐,反应过来还没阻止她周末和某人的所谓约会,正准备发个短信过去“友情提示”一下,抬眼看见一位身穿灰色正装的男子从米家出来,坐进停在楼下的黑色商务车里。

商务车驶过来,在越野车旁边停下,程助理摇下车窗打量着军装在身的邢克垒,然后缓缓开口:“是少校同志送佧佧回来的吧?感谢了。不过,”略微停顿,他的视线落在邢克垒闪闪发亮的肩章上,“米先生向来不喜欢她和军人接触。”

邢克垒傲慢惯了,换作以往听到这种看似提醒实则警告的话,绝对折了对方的面子。然而这次他破天荒地没发火,闻言只是不咸不淡地说:“那我假装路过吧,您就当什么都没看见,成吗?”然后一脸痞气地略一挥手朝对方敬了个礼,发动越野车扬尘而去。

当越野车消失在视线里时,程助理摸摸鼻子,表面上假装路过了。

邢克垒原本有意折返回师部向赫义城取经,结果半路接了个电话,匆匆赶回了训练营,只是给赫义城打了个电话,中心思想是想打通贺雅言这个环节,随时掌握米佧的动态。

赫义城何等敏感,立马抓住院长这个关健点,了解基本情况后,他有点同情地问邢克垒:“我是不是没和你提过你嫂子有个院长表哥?”

“院长表哥?”邢克垒揉太阳穴,“老大,你说嫂子不会临阵倒戈吧?那样的话,会不会有损你高高在上的家庭地位?”

高高在上的家庭地位于赫义城而言没什么实际意义,可依他首长的身份,被部下质疑是件多么面上无光的事情。所以结束和邢克垒的通话后,他直接给贺雅言打电话,以命令的口吻说:“明天去领证!”有了证就有了底气,有了底气,家庭地位什么的,还会没有吗?

“谁爱去谁去,我是没空!”提到领证贺雅言就来气,如果她没记错,每次提领证的都是他,可每次缺席的也总是他。

赫义城嘶一声:“配合一下嘛,结婚这事又不是我一个人能搞定的。”

贺雅言打击他,“赫参谋长战斗力那么强,还有你搞不定的事情?”

赫义城识趣地赔笑,“这不是考验单兵作战能力的时候,必须协同作战。”

贺雅言刻意叹气,“我一个小文职干部,哪有资格和首长协同作战啊?”

赫义城赶紧给予口头嘉奖:“术业有专攻,我家雅言是专业技术型人才。”

值夜班的贺雅言不吃他这套,“别贫了,有事快说,我这忙着呢。”

赫义城也不铺垫了,直截了当询问邵宇寒对米佧的想法。对于邢克垒的敏感,贺雅言倒挺意外,她笑言:“这事你可别指望我帮忙,那可是我表哥,如果他真对米佧有什么想法,即便我吃点亏要管小我几岁的人叫表嫂,这亲我也得认。毕竟大嫂也比我小呢,是吧,小舅舅?”

就知道把外甥女嫁给未来老婆的亲大哥是不明智的。看吧,女朋友居然管外甥女叫大嫂,这辈分乱得让赫义城牙疼。尤其听见贺雅言拿腔拿调地叫他小舅舅,他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

赫义城咬牙,“等回头收拾你!”

贺雅言好心情地笑,“随时恭候首长大驾!”

得知贺雅言打算中立,邢克垒啧啧了两声:“在嫂子面前,您的地位很不稳固啊!”

赫义城想招呼他一个大巴掌,“稳不稳固的需要以事实说话,没看见吗,你首长我的情感世界一向是一帆风顺的。”

“一帆风顺?”邢克垒朗声笑,没大没小地回敬,“因为基本上是一片空白!”

赫义城一口水喷出来。

实话什么的,伤不起。

第二章不是爱情是什么

都说:为了所爱的女人,男人不怕翻山越岭。那么,如果有个男人为你跋山涉水而来,不是爱情,又能是什么?

温暖漫溢的房间里,米佧规规矩矩地站在角落处。

这么大个姑娘了还被罚站,她表示很憋屈。

米屹东安然地低头喝茶,面上没有异样,只是放下茶杯时用了力,令杯座和桌面碰出不算轻的声响。然后,他缓慢开口:“听说你的工作已经安排好了,哪儿啊?”

明知故问什么的,米佧最害怕了。她心虚地垂下眼帘,没敢接话。

米屹东将目光移过去,沉声道:“问你话呢。”

米佧的眼角下意识地跳了跳,她微低着头,嗫嚅道:“医院……”

米屹东以手掌拍桌面,“你还敢说!”

艾琳皱眉,素白的手覆在丈夫的手背上拍了拍。

米屹东缓了缓,依然控制不住怒气,“当初我希望你们姐妹俩哪怕一个选择国际金融,毕业后也能到公司帮帮我。结果呢,你们一个差点和我脱离父女关系当了模特,一个又背着我进了医院,还消失一个月跑去军训!干什么,集体造反吗?”

被迁怒了,身为姐姐的米鱼漫不经心地反驳:“我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您就别提了吧!”

“是啊爸,她已经从良了……”等谭子越意识到口误,小腿已经被妻子结结实实踢了一脚,脸上更是被岳父递过来的犀利刀光扫了几下。揉揉太阳穴,他拿眼神扫向米佧,像是在说“都是你个小姨子惹的祸”。

米佧噘嘴,可怜兮兮地向妈妈求助。

艾琳递给她一记安慰的眼神,又看向丈夫,“一份工作而已,你就由着她吧。”

米屹东没好气地说:“我怕再由着她,她连房盖都给我掀了。”

艾琳微笑,“让一个本该拿手术刀的人去公司上班才是掀房盖呢。”

米屹东退了一步,“不去公司也行。医院,为什么非得是医院?”

米佧小声嘟哝:“医院吗?”

“你还顶嘴!”转头看看妻子的脸色,米屹东把火烧到谭子越身上去了,“还有你!不是说让她去陪米鱼吗,怎么住去新兵营了?合起伙来骗我啊?”

当他愿意下水吗,那是没办法的好吧。

一个多月前,通过了医院面试的米佧兴奋得像个小疯子似的来找他串供,医院规定要接受为期一个月的特殊训练,缠着他帮忙打掩护。

米鱼当时就不赞同,“就你的道行,真以为能瞒天过海?”

米佧很坚持,“我不过就是先斩后奏一下,等到木已成舟……”

“还敢先斩后奏?”米鱼提醒她,“小心老米打折你腿。”

“你当模特也没见他打你。”米佧不示弱,“都是女儿,不会只欺负我吧?”

米鱼白她一眼,“那可没准,谁让你是后妈生的?”

米佧闻言就怒了,“亲妈生的了不起啊?”

为防米佧扑过去,谭子越适时拎住她的衣领,“说正事呢,小姨子,不带急眼的。”

米佧孩子气地把沙发上的靠垫踢到地上,“谁急眼啦?是她先说我的。”

见她气鼓鼓的样子,米鱼就笑,“我说错了?难道你不是我后妈生的?”

米佧扬声:“我是你亲爸生的!”说完又负气的质问谭子越:“你老婆欺负人你管不管啊?”

谭子越抚额。

米佧没大没小地拿抱枕砸他,“管不管管不管管不管?”

谭子越哭笑不得,“管管管,帮你打掩护还不行嘛!”

米佧顿时眉开眼笑,“大恩不言谢。”说完淘气地朝米鱼做了个鬼脸,乐颠颠地跑去换鞋。

谭子越起身,“等我送你。”

米佧挥手,“不用啦,耽误你们生宝宝我于心不忍。”

谭子越啧一声:“瞧瞧这什么孩子!”

就这样,谭子越才不得不对岳父大人说了谎。如今东窗事发,身为姐夫,他只能把一切承担下来,小心翼翼地对米屹东赔笑,“这事是我没办好。爸,您消消火,要是实在不解气就踹我两脚。”

姐夫如此仗义,米佧感激地拱手作揖。

谭子越态度诚恳地向岳父赔了一通不是,巧妙地把话题转移到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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